Attack ships on fire off the shoulder of Orion.
C-beams glitter in dark near Tannhauser Gate.
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

Like tears,
in rain.
《the Blade Runner》

【独仏】《请告诉我什么是正常的人生》

   【 魔力麦克au 】剧情和电影差不多

   路德维希、安东尼奥、伊万 脱衣舞男设定(别问我为什么只有仨,我可不想一下招五家的黑啊hhh)

   自行避雷、ooc

   我的肝都要出来了

   tbc的尿性改不了

  写到这独仏还不认识嘞,我该被乱棍打死

  慢更,原帖更新吧以后

  



正文:


    亚瑟·柯克兰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落魄到靠蹲在别人家房顶,往那光秃秃的屋檐上抹水泥垒砖来赚钱,根本没想到。要不是受不了弗朗西斯在回家之后一遍一遍的催自己去找点工作,还有他那个该死的、自命不凡的男朋友的滔滔不绝,亚瑟觉得自己能抱着喜力啤酒瓶睡上一整个周末。

  他工地的工头看起来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甚至还有点可恶的欺软怕硬。亚瑟见过一个高个子男人跟他谈价钱,好像在要求提价的样子,工头虽然极不情愿,可还是同意了一个小时二十美元这样的条件,而自己仅仅是在干活的时候顺便多拿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就被他一脸凶神恶煞的警告了。

  “管好你的爪子,臭英国佬,在我敲开你的脑袋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顺走这里的任何一点屁东西。”工头把冰啤酒从他的背包里抽了出来,另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算了,亚瑟冲他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踹了这个老头的肚子一脚,反正工钱拿到手了。

  不得不提,那个要求涨价的猛男是和他一起工作的工友,两个人被分配到同一个屋顶铺砖。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卡其色的T恤勾勒出他结实的肌肉,使他散发出和整个尘土纷纷的工地完全不相符合的气息。大概刚从某个健身房或者拳馆失业了吧,柯克兰看了一眼对方的打扮,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和陌生人交谈,有些话自己说给自己听就足够了。

  那个人看了看自己刚刚铺的屋顶,“你铺过屋顶吗?”他问。

“没有。”亚瑟又盖上另一片砖。

“哦,靠。”

  刺眼而灼热的阳光舔着工人们的背,留下一层细密的汗珠,两个人显然没有干活的热情。

“我叫路德维希。”两个人蹲坐在干燥的水泥上,丝毫不在意上面的尘土会让自己的裤子变得多脏。

“亚瑟·柯克兰。”

  他早注意到了对方的口音,有些音节被他稳稳地咬在嘴里不发出来,像在喝一碗凝固的燕麦羹。

“你听起来可不像楼下那些家伙,不是本地人?”

“对,德国人,我中学的时候我妈改嫁了,全家搬到了美国。”

“哇哦,酷。”

  路德维希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把刚刚抽出来的瓦片撂在一边,“谢了,不过有些时候我还是很想念老家的朋友。”

“同感。”

“你也是移民?”

“没那么幸运。我父母出车祸去世了,我高中修到一半就来美国投靠了亲戚。”

  一天的工作结束,亚瑟回到自己停在工地外的车上,那是一辆旧丰田,在自己的刚刚及格的开车技术下幸存了几年,终于选择在今天不给面子,无论亚瑟怎么扭车钥匙,踩油门,这丰田车也只是发出持续不断的如哮喘一样的声音。

  路德维希从自己的黑色皮卡下来,“车子不好使了?”他掀起了丰田的车前盖,“这么多年头的车还能用到今天也是个奇迹了,今天我载你一程。”

  路德维希的车一看就是刚买的,车座皮子的味道浓厚而刺鼻,所有位置的塑料膜甚至都没有撕开。

“你在干什么,不要动那些塑料。”路德维希抽出一只手来组织一旁的亚瑟扣塑料膜的动作。

“抱歉但是,你干嘛留着这些东西?”亚瑟摊开手,表示不会再去碰。

“这样当我想卖掉这辆车的时候,它就像新的一样。”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说,两只手都扶在方向盘上。

生活不易。亚瑟想,我就当这是德国人的洁癖了。

“你住在哪?”

“桔泉市”

“你这身板,打球吗?”

“原本是后卫。想拿到学校的奖学金但是,失败了。”

“抵抗不住修屋顶的诱惑?”

“还有哥哥家大床的诱惑。”

“你和你哥哥住在一起?”

“嗯,表亲。他是个医生,早出晚归的,我住在那里算半个看门,而且,总是有些alpha想找他麻烦。”

“哦,哥哥的守护天使。”

“屁,他有男朋友,但那家伙也就是个欠揍的混蛋。”

  弗朗西斯难得提前下了一次班,按照平常,皮肤科的医生们都是连轴转的,有些时候遇到突然的手术,他甚至能一晚上不着家。亚瑟看见自己的表哥在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西服袖口,他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冰可乐,摁开电视开关,然后倒在了沙发上,把冰可乐抵在自己的额头上。

“回来了?”

“回来了。”

“看看我这身怎么样,还有哪里别扭吗?这是我大学毕业时候买的西服了,你说肩膀那里会不会看起来有点窄?”弗朗西斯用镜子的反光看着瘫在沙发上的亚瑟,后者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你穿什么都好看。”亚瑟说,尽管他根本没抬头看一眼。

  弗朗西斯又抻了一下自己的衬衫,才从镜子前离开,他坐在亚瑟旁边,拿走了他的可乐,又把一张面巾纸扔在他脸上,“你的脑子会被冻坏的,擦擦你的脸,全都是汗。”

  亚瑟睁开眼睛望着面前西装革履的兄长,得意地冲他一笑,“不是我说,你帅爆了,让我猜猜,今晚又是哪个alpha?”

“胡说,阿尔弗雷德邀请我去吃晚饭而已。”

  一听到这个名字,亚瑟柯克兰就像受了电击一样,“你还没和那个混蛋分手?我看那个神经科的医生自己就有很多神经问题要解决。”

  “他就是话多了点,但平常不是那个样子的,我知道你讨厌他,柯克,但你犯不着这样。”弗朗西斯把可乐推到自己表弟的胸前,“你得跟我一起去,今晚。”

“我宁愿给你表演一个倒立喝可乐,你知道我可以。”

“看来你对你工地的工作很自信啊。”他的兄长反讽到。

亚瑟一咧嘴,“别提了,工头那个死胖子说我偷他的啤酒,我立刻辞了职,但今天的工资拿到了,一小时十四美元,有六小时的量了。”

  这个消息让两个人都不是那么开心,弗朗西斯沉下脸,不顾对方的大呼小叫,干脆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阿尔弗雷德可能会有工作介绍给你,你今天晚上必须和我一起,不然我就把你的ps4卖掉,你知道我需要更多的地方放资料。现在,给我滚到浴室冲干净。”

  吃饭的过程比亚瑟在车上预想的还要无聊的多,大多时间都是阿尔弗雷德一个人的喋喋不休,话题离不开天气、总统、分不清颅骨钻手术和普通开刀手术的病人们,当然,还有他自己。亚瑟没精打采的用叉子戳着五分熟的带血牛排,阿尔弗雷德那些不知从哪个地方台夜间科普节目上学来的唬人话从他的左耳朵进去,又以惊人的速度从他的右耳朵溜走了,不留痕迹。

  弗朗西斯看起来也厌烦了,这点让亚瑟很开心,早晚他们两个会分手的,在自己眼里,弗朗西斯显然值得一个更懂如何尊重别人的alpha,但是他这个多情的法国表哥却好像对阿尔弗雷德无理取闹有无限度的宽宏大量。

  ”最后,那个病人竟然跟我说,‘不,医生。你给我灌两瓶伏特加比打任何麻药都有效......’拜托!这可是手术之前!“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又开始笑自己没有营养的的笑话了。弗朗西斯有点尴尬地搓搓手指,“的确挺有趣的,没见过这种人,对吧,柯克?”亚瑟·柯克兰快一头扎进西兰花里了,但他现在只想一下跳到桌子上,用自己的黑色匡威狠狠地给这个笑出一口白牙的金发alpha一脚,然后让他离开弗朗西斯,告诉他滚地越远越好。于是他站了起来,将弗朗西斯杯中的起泡酒一饮而尽,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这家因为阿尔弗雷德而变的索然无味的餐厅,还有那一盘已经被他戳的稀烂的饭菜。

  两个小时。他给了自己两个小时,计算着那时候回去估计正赶上那混蛋向弗朗西斯提议去他们的公寓过夜——弗朗西斯肯定会同意,尽管他表弟明里暗里向他提出多次抗议,但弗朗西斯每次都会同意。就算酒杯里有起泡酒,但他今晚也能做到滴酒不沾,然后开车把两个人接回家。阿尔弗雷德大概在床上表现不错,每一次亚瑟因此而失眠的时候就会这么胡思乱想,然后他就更讨厌那个人了。

  走过一群穿着暴露的女郎和穿着兜帽衫的男孩旁边,亚瑟发现了路德维希的背影。能看见一个认识的人简直不容易,更何况在他原本认为今天晚上已经彻彻底底地搞砸了的时候。

  “路德维希!”被夹杂在令人心肺发酥的电子乐中,亚瑟冲对方叫道。

“哦,哇哦,是你。”路德维希回头看见了他,有点窘迫。

亚瑟看出他身后是一家装饰的还算不错,门口有保镖收费,排队老长的酒吧,很显然他的工友能在里面穿梭自如。“你要去那里。带上我?”

“我不能。不是我不想带你进去,但,你懂吗,他们不会让你去的。”路德指了指那个黑人保镖。

“别然我一个人在外面无聊,我今天已经过的够屎的了。”亚瑟有点神经质的动了动兜里的手,“拜托,”他补充道。

  路德维希沉默了一会,看了看保镖,又看了看亚瑟,又看了看保镖,“靠,好吧,老天,你欠我的,kid,你欠我的,听好。”

  路德维希来这里显然另有目的,他让亚瑟和不知名的两个女beta搭讪,他也照做了,男子气概,绅士风度,alpha的侵略气息,很不’柯克兰‘的笑话,搞定。在成功搭上话之后,他发现其中一个叫汉娜的女孩还蛮可爱的。

  “来崔斯特俱乐部找我们,你们一定会的对不对?”路德维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给两个女孩递出一张花花绿绿的传单,还不忘在临走前冲二位挑了下眉。这工作说不上有趣,但比白天干的事要好玩,他们又像那样像十多个女孩发了传单,然后每人领了一杯有柠檬点缀的鸡尾酒之后就走出了后门。

  两小时,还剩下十五分钟,现在回去应该正好,但亚瑟不想那么做,路德维希身上有一种神秘的魔力指引着他不断追随,“你好像并不想走,是吧。”路德维希叹了口气。“对,我时间来得及,而你应该还有地方要去,崔斯特俱乐部,汉娜也会到场,对吧?”

  “汉娜?汉娜,汉...哦你说她,第一个女孩?也许吧,但我看出她好像对你有意思。”

“所以我可以.....”

“靠哦,”路德维希快被气笑了,“我看来是甩不掉你了,kid,走吧。”


   崔斯特俱乐部看起来像个牛郎店,现在已经迫近深夜,不大的空间里却充斥着各色各异的人物,大多数是女beta和omega,也有一部分男omega,柯克兰甚至不怀疑在场的还有很多是女alpha。路德维希把他拽到一个类似后台的地方,那里早就有路德维希的朋友在等他。

  亚瑟对于自己到底在一个什么地方还是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但是路德维希和他的那些朋友们,虽然一个一个都顶着张俊脸,但也不像是出来卖的。路德维希和另一个比自己高几乎一头的男alpha打了个招呼,“看,各位,我带回来个新人。”

“得了吧,爱因斯,干我们这行的还需要什么新人?”男alpha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齿,他的皮肤也很白,看起来像北欧的人。

“这小子很有本事,但主要还是甩不掉,对吧,亚瑟。”路德维希拍了拍亚瑟的肩膀,迫使他向前迈了一步,“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亚瑟问那个北欧男,而后者明显戏谑地耸了耸肩,“别看我,让你身旁的哥们告诉你。”

    路德维希笑着离开了亚瑟,走到看起来是属于自己的化妆台前,开始脱自己的上衣,“过会你自己就知道了,今天你帮我们递道具就好,懂我的意思吧?”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棒,巧克力排块一样的腹肌和光滑的胸膛简直是猎杀每一个omega的利器。坐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小麦色肌肤的黑发男子,从亚瑟到来之后就没抬头看过他几眼,很显然是在忙于自己的事,一边抽着一支烟一遍往自己的下眼睑上抹眼影。而他几乎一丝不挂了,松垮的裤腰显得岌岌可危。

    我们的英国小子然后懂了一切。黑发男子画完妆后站起身,瞥了一眼亚瑟,随后满不在乎地脱掉了那条肥大到不合身的裤子——里面原来套了一条紧绷皮肤的黑色皮裤,整个下身的肌肉轮廓被描绘地清清楚楚。

脱衣舞男。他们都是。

而他应该早就意识到的,亚瑟咽了口唾沫。

“哇哦,酷。”他接过黑发男递过来的衣服,打心底地感叹。他泡过的夜店也不算少的,但那些在钢管和别人大腿上骚姿弄手的可都是些女人:长头发的、短头发的、胸器逼人的——女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只负责让她们心甘情愿地掏钱而已,没有亲吻,没有“床事”——字面意思。”黑发男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安东尼奥,你好,新人。”他伸出手去。

    亚瑟用还是空着的那只手握了上去,“亚瑟。”他说,听见门外的尖叫和呼声越来越高,“她们在等你出去吗?”

    安东尼奥打量着这个身材中等但挺结实的英国人,“我们。”他懒洋洋地吸了一口烟,又从桌子上摸起一支来,别在自己的耳后。

    把那几件衣服挂在墙上的衣架上之后,亚瑟不意外地从那满满当当的衣柜里看见了各种让他想想都脸红的衣服。


    

    观众席上的人显然等不及了,亚瑟从后台钻出来,站在过道里,三个人已经“全副武装”站在幕布的后面,在主持人一番预热之后,像三份精致的礼物一样呈现在手里握着一把一把钞票激动地抖腿的观众面前。

    这可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迷离的眼神,雪白柔软的大腿和十美元一枚的廉价香吻。路德维希和他的朋友则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强烈性张力控制着整个舞台和,所有人的血压。刚才才披上的黑色长风衣在尖叫的浪潮和满场飞的绿色钞票中被随意地脱下甩在台上。

    路德维希站在中间,身上打着一束亮眼的光。这一晚上,他们从男服务员,变成了一身白制服的海军,变成了撩人的建筑工……这简直让亚瑟看直了眼,特别是当安东尼奥被换上男芭比“肯”的花哨衬衫,从包装盒里跳出来的时候。

  亚瑟就这样看完了全程,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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